推荐 音场定位如何调教？

tak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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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骚短路／于菀柳

音场造诣

「菀柳」──茂盛的柳树。

在诗经小雅篇的桑扈之什中最后一段乃是标题为「菀柳」的诗；诗中借喻枯柳之不可止息而慨叹王朝之不可依恃的情境──惶恐不安之中又带着万般无奈。

但愿，菀柳竭一己之心力，能为您澄清一些以讹传讹，似是而非的音响观念。

回想在那世局纷攘的时代，一国之君实乃万民百姓之所依托。倘若不幸这个国君乃昏庸之辈，朝令夕改，营私枉法，生杀予夺的话，那么人民的疾苦，是可想而知的事！然而，可堪慰者，却是当时仍有「有识之士」──他们认得清孰是孰非，虽然时不我予，但仍写下这动人的诗篇警惕后人：告诫在上位者必须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不慎、不智而造成万民的不便；同时也勉励在下位的人要学得耳聪目明，辨明是非。

骚源

可惜的是，这个中国人古老的智慧似乎没有在今日大部分从事音响知识的传播工作者和大多数的音响迷心中生根，当然更甭说茁壮了──举目所见一准以讹传讯，似是而非的音响观念弄得您满头雾水，肝火大动！──在本刊第六期一封署名「王怀民」的投书，可就在这种情况下的牺牲品？

顿时之间，一股悲天悯人的心情油然而生……

这就是我写「发骚短路」的动机！可是，我的目的不是仅仅在「发」牢「骚」而已，菀柳只是籍着对「小人当道」的喟叹，想澄清并更进一步解说音响迷在听音响常被误导或误解的观念。所以，请不要以为菀柳所写的「发骚短路」只是一个泼妇骂街，博君一笑的消遣文章而已，其实，我们的建设性还是远高于破坏性的！

让我们看看今天说什么：

有一天，一个音响迷界的新进之辈满脸狐疑地拎着一本音响类的杂志，到我家来想和我讨论一些音响上的疑窦以及替他解决这本书中几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其中最令我感兴趣的一句话是：「这个喇叭的高音非常地高，高得使得整个音场都冲过了聆听室的天花板！」

这可把我给弄胡涂了：高音延伸比较好的器材会有使音场变高的能力？

那么高频延伸至 42 KHz的 IRS Beta是不是都可以盖起一栋摩天音乐厅了？

这种怪异的听法，恐怕是全世界的首创者！

然而，可悲的是，那位「虚心向学」的朋友学到这招之后，每到别人家里听音响或是每听一对新喇叭时，便不时地向天花板张望──期盼着那魔鬼般的高音能撞破天花板，把音响室打成一间名符其实的「跃层」！

然而，可惜的是，年复一年，机复一机，他始终没有体验到过这惊人的一幕。于是，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程度不够，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和金钱，到头来还是一事无成。

「音飨境界真那么难追求吗？」他痛苦地问道。

「只要您的观念正确，方法得体，何难之有？难就难在你的启蒙者是不是找对了人！」我语重心长地回答他。

音场

看到这儿，不论这段情景是否触痛了你那多年尘封的记意，抑或是你目前正对这相类似的经验感同身受，相信敏感的读者一定意识到了我今天的重点：没错，是音场！

音场？音场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是每一个音响迷早就知道的东西吗？难道我莱柳还有必要在这儿白费唇舌？

有必要！

因为就菀柳走访全台湾许多音响迷的经验来说，不管是资深的前辈也好，或是年轻的一代也好，除了绝少的几位高手能真正再现那种精确、自然的音场之外，大多数的发烧友，充其量只不过是嘴巴上挂着一大堆听似正确的理论、术语，等到一听他的系统之后，才知道原来他误解了很多这些理论，术语的真正意义！他以为，这些术语所描述音场的精确度还比不上六百度的近视加散光……

那么，实际上，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你的准不是我的准

先让我们彼此都谦虚下来吧！其实，音场这个东西，实在不是很容易就能用语言来沟通彼此的意念的：你说定位很「准」，跟我所说的「准」，不一定一样「准」；你说音场很「宽」，跟我所认为的「宽」，不一定一般「宽」！诸如此类的例子比比皆是。由于每个人的空间、器材、习惯都不一样，要想让每一个人都能营造出象样的音场，光靠语言来传递意念知识和经验，实在不算是个好方法！

然则，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那就是让这些观念尚有误解的音响迷能亲自到已经处理得非常有水平的音响迷家中听验一番，自己亲自去看，自己亲自去听，这才是最精确、最有效及最直接的做法！

可是，此时一些比较孤军奋斗的音响迷说话了：「我所认识玩音响的朋友之中，我是弄得最好的一个！那我如何知道我今后该如何做才可以更好？」

这的确是一个值得令人深思的好问题。当你眼前周遭的人都不如你时，要想使自己再更进步，唯一的做法便是「让自己和自己赛跑」！菀柳在此，愿意提供一些经验，好让你自己去判断，你到底还有多少路要走。顺便自我定位一下，你，到底有多好。

在深入探讨「音场造诣」的话题之前，我想先告诉读者一句话：菀柳也不断地在求进步中！虽然，下面所要说的都是以目前的器材、能力所能听得到、看得见的表现，但在音响事业蓬勃发展的今日，难保将来不会有更令人惊讶的表现跑出来I所以，荒柳今日所言只能说是今日的成果，并不能做为长久以往的准绳，如有新的发现，必定告诉读者，以飨大众。

由于音场的营造是必须「循序渐进」的！在没有听到，或看到更好、更精确的表现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最棒」，谁也不敢说「仅止于此」！而且，音场的表现和所用的器材不一定成正比例，君不见身拥百万音响者只落得听音色的地步的情形大有人在（并不是你买了IRS V就变成HP了啊）！？所以，不妨让我们一齐来看看音场的追求，其过程是如何地艰辛与坎坷！

让我们先从最初级讲起。

初级音场

最初级的音场表现，事实上也是最普遍存在的！在这个所谓的音场之中，可以隐约感觉出左右位置是有不同的声音出来，以古典乐的交响曲为例，它依稀可听出小提琴在左边，大提琴在右边。可是前后的关系却无法辨认：铜管掉在弦乐堆里面，定音鼓猛力一敲，结果与最前面的指挥平起平坐。这种音场，用外国书常用的话来描述，就是所谓「Two Dimension」（二次元平面）。

这类音场，当然谈不上什么定位！一放独唱人声，嘴形大得可以吞下一个人；一放室内乐，比方说弦乐四重奏，大、中、小提琴四人一起雁起鹰扬，魂飞魄散，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因此，这类音场的主人便自我发展了一套音场听法出来：他们对音场的定位，层次不是配合着视觉、听觉同时去感受的；而是像鸭子听雷一样，完全用听觉为之！用听觉来感受音场的大小还有可能，但是要「听」出定位，「听」出层次，这恐怕得已经是化外之人才有能力做得到的了！

启蒙音场

从这个最初级的音场再往上攀升之后一一让我们姑且称之为「启蒙级」──就有相当不错的表现了：在这音场之中，不但左右声道的分离度更好，而且音场的前后位置关系也明显地具体了起来，听交响曲的时候，提琴组可以很明显地分辨出（注意，是真的很明显，不是用猜的）小提琴和、中、大提琴的左右位置，而且，也可以很明显地听出提琴组是分布在音场前方的（指一般的录音型式）！然而，在这同时，你也可以「看」（也请你注意，是真的用「看」的）到在远远的音场最后方，时而会有定音鼓及铜管在那儿吹奏着。但这些在远方的乐器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好像该它吹奏时，它才出现，一吹奏完了之后，便好像从音场中消失了一般（感觉上那里根本没有东西）

这种音场，恐怕在本刊的读者汇中，为数不少！

让我们来虚心讨论看看这种音场有什么优缺点吧：其实，这种音场的表现，已经可以让许多人「感受」得到本刊文中几位主笔所写的一些经验了，比方说：透明感啦、定位啦、型体感啦、音场大小啦、音场深度啦……等等。可是，这些经验在这种音场中听到的变化是有点模棱两可的！以层次感为例，这类音场只能感受（或看）到的东西只有两个，那就是位于音场前方厚厚的一排弦乐组以及音场后方远远的那几支铜管或是定音鼓，如此而已！而位于音场中央的木管组常杂混在弦乐中你侬我侬，结果在这一前一后的音场中，便出现了一大块没有定位的空洞！

但，很可惜的是，这就是许多人认为的「深度」就是许多人梦想中的「层次」！

岂其然耶？

非也！

因为你只要稍微注意一下本刊刊登在第二期第十一页上的那一张图就明白了！正确的音场不应只有两排，而且不应有空洞（除非录音师的故意安排）。所以这种音场应该还必须再进步，必须再加以精确微调，这样，才有可能达到更高级的「进阶级」音场！

进阶音场

什么是「进阶级」？在进阶级的音场中已经可以把音场的前后距离做得很明显了！而且音场的宽度至少也能向左右延伸到两边喇叭的侧绿。以交响曲为例，你必须要能看到最前面的弦乐组，中间的木管组以及最后面的铜管和定音鼓这三个层次；至于左右音场的方面，你也要能看出各个乐器组占整个音场几分之几的宽度，倘若有两件乐器合鸣之时，也要能轻易辨认它们的左右关系！

到了这个境界，一切都得要开始讲求「精确」！一切的定位要求，层次表现，绝不容许有「似乎」、「好像」的猜测姑且心理，因为唯有这样，才能更精益求精，好中求好！你说是不？

这种音场，凭良心说，是已经可以据霸一方，不可一世了！因为要能有这种表现，确实是不容易！可是，我却要说：这才正好刚符合现代的音响美学而已！

或许，此时的你要理直气壮地问：这种音场，可有什么缺点？

我并不想用一条条列出什么地方不好、什么地方不是的方法来抹煞这音场的主人多年来辛苦经营的成果；不过，我倒想告诉他们，如果再更好，会是一幅什么光景！？

茁壮级音场

在菀柳所谓的「茁壮级」的音场之中，必须开始追求音场中更细微的变化：必须以更敏锐的听觉与视觉去把一团团的乐器组，拆开成一件件的乐器！必须开始注重乐器的大小比例关系；必须开始注意录音空间的残响问题；必须开始对音乐厅的大小概念有进一步的描述；必须让你的音场不再受到两个喇叭边缘的限制，能自由自在地充塞在你的聆听室之中（这也就是HP所谓的Wall-to-Wall Soundstage）！当然，也必须重现每一张唱片的优劣好坏，而丝毫没有曲解。（这也就是所谓的「中性」。）

看来，茁壮级的音场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啊！没错，要想同时做到那么多特点，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许，在你的系统中已可略探一二，那何不再鼓足勇气，向前迈进！？

让我先从「音场中更细微的变化」开始说起吧：相信大家都有一个经验，那就是音响系统中如果器材升级 ，或是唱头调得更准确之后，往往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音乐中的细节变多了」！但，这是仅属于音色范围的进步。音色的细节增多，音场中的细节却不一定增多，虽然乍听之下是很奇怪，可是当你再仔细想想之后，你会发现这种例子到处可见。

音场的变化是能看到的

因为「音场中的变化是必须要能被「看」出来的！音乐的细节增加只能代表听得到而已，却不一定保证你能看得到。也就是说，当音场中增加了能被「看」到的细节之后，才算是具备了这一级音场的条件！

让我为各位举两个例子吧：Solti为Decca在1972年录制的那一套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6 BB 121／2）至令仍是许多乐迷最珍爱的版本之一。在这张录音之中，有一个最有名的细节，那就是发生在第四乐章欢乐颂大合唱之前的那一段音乐之中──当音乐进行到一段以弦乐合奏出此乐章主旋律的当时，有一个类似老人气喘的声音出现了，而且它还是定位在音场最前方中间稍右一点的地方，有人说这是Solti太忘我了，情绪激动所致；有人说是Cello组的乐手有一个人录音时气喘病发了──但不管怎么样，听到这一段「细节」的人实在很多，但是「看」到的人却寥寥无几！不知你的手中是否正好有这套LP（CD也一样可以），不妨放来看看，只要你的音场不太坏，你一定不会误认为铜管乐手在打喷嚏，或是你家隔壁的邻居又犯老毛病了的！

接下来这个例子恐怕更难以过关：在Chesky出的那张布拉姆斯第四号交响曲之中（CR－6），A面第二乐章刚开始不久，在音场左方中间突然有一个咳嗽的声音，音量不大，但定位清楚，可以轻易地辨认出是小提琴组坐在后排的一个人发出的──这个细节听到的人已经不多，看到的人更是没几个──如果你真的能营造出上述那么精确的音场，建议你不妨和我们总编辑连络……

当然诸如此类的例子还很多很多，不胜枚举。如果读者还想知道更多相类似的例子的话，不妨多看看几位评器材的主笔们的文章，再自己多下功夫应证，相信假以时日，你也必定能独当一面的。

更进一步的透明感

当音场中的细节变化增加到了某一个程度以后，才算是做到了「透明感」的要求，也才能把原本一团一团的乐器组，拉开成一支支的乐器！事实上，大家都知道乐团排列在舞台上的时候，乐手和乐手们之间的距离是相当大的，所以他们听（看）起来绝不应该是一团纠缠不清的声音在那里1至少，你能分辨出第一小提琴和第二小提琴划分的区域各是那里；Double Bass和Cello也绝不会混淆不清；单簧管、巴松管、长笛等的位置也都不一样；定音鼓跟铜管更不可能永远是排在同一直在线的！所以，在这种精确的音场之下，便不再是「进阶级」中那种三明治式的音场层次──你不但可以约略估计出小、中、大提琴组的人数比例，更可以明显看出单簧管排列的高低前后关系（当单簧管不只一支的时候），以及铜管和定音鼓的前后位置──这，才是我们所谓的层次！说起来这似乎妙不可言，玄不可及，但这已经有人追求到了2所以绝对不是不可能的事。

有了如此错落有致，引人入胜的音场之后，乐器的大小比例亦绝对不能忽视！只要你常去听音乐会，必定对乐器的大小比例不会感到陌生才对，因此我不愿再浪费口舌去说一些词不达意的话。只是想要提醒你，大提琴再怎么大，也不会比一台钢琴还大啊！

残响决定音场的真实性

诚如众所周知，之所以会有空间感，深度感和层次感，音响系统对残响的控制力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残响不佳的系统（或唱片）常听起来感觉干涩、刺耳、不活泼；相反的，在残飨过长的系统上，也常因为过多的残响而影响了音色的质感或是音场的透明度。由此可见残响的控制力对于一个中性、悦耳的系统是个多么重要的因素！

然而，在我们的经验之中，残响对一个系统的决定性还不止这些！其中一个最令我们感到新奇有趣的是，竟然残响也决定了音场的「真实性」！

什么是音场的「真实性」？

让我们一起先回到音乐厅去吧：在一首乐曲进行的时候，不一定在同一个时间内所有的乐器都会发声。但此时，那些拿着不发声乐器的人并没有从舞台上消失，他们还是坐在那儿！虽然一直得等到该他们出声的时候才有声音出来，但出声的那一剎那却从来不会令人感到突兀（乐团默契很差者例外）！

可是，一到一般的音响系统上来便完全不同了：以钢管为例，它总是好像只有发出声音的时候才在那儿，等到一吹完了，便马上烟消云散，不见人影！或许，你会说：音场原本就看不到，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不是吗？

不是！

原本在我还没有亲身体验过这种经验以前，我也认为就应「理当如此」。虽然我总是觉得「乐器不吹奏时就不见了」的情景怪怪的，但始终想不出办法，也不想想办法解决！直到有一天，我在本刊一位主笔的系统上听到……

你猜我听到了什么──自然、毫不突兀的音乐流程！那些原本让我觉得不自然的乐段一下子生动了起来；而且，更教我惊讶的是：那些不吹奏的乐手并没有离开！他们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在他们所占的位置上就彷佛有东西占据着，因为，我感受到了音乐的残响在这些乐手们「之间」的空间回荡着，这些飞舞的残飨并没有占去乐手们的型体空间！所以，我赞叹，赞叹这自然而又真实的音场呈现，我惊讶，惊讶原来音响领域还有这么多值得我们去探索；我惋惜，惋惜音响迷之中还有人迷信高音可以撞破天花板的神话！

请你们相信我，这的确是事实！但，不用我说你一定也知道，这实在是太难、太夸张了！

让我们相互勉励，往这音响之峰迈进吧！

墙到墙的音场

到了残飨控制力这么出色的境界，要想看出音乐厅的大小、形状，简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易如反掌。不论音场的层次、定位、深度都已经到达了顶级的水平，相信就连音场的宽度，也一定可以达到HP所谓的「Wall-to-Wall Soundstage」（墙到墙的音场）！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為絕大多數的音響迷都始終無法體會什麼是「Wall-to-Wall Soundstage」。大部分的音場寬度，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從左邊喇叭的外緣向右延伸到右邊喇叭的外緣而已，如此看來，應該是「Speaker-to-Speaker Soundstage」才對啊！怎麼可能再向外跑出喇叭更延伸到兩邊的側牆呢？

在最近的这一期TAS上，HP也讨论到了这个问题。原因是一位住在新加坡的叶先生（Mr. Yip）写信去对HP所谓的Wall-to-Wall Soundstage发出质疑，，因为他不曾看过，也不敢相信会有这种音场的存在！──想必，这个问题一定也是许多人心中不敢发问的疑窦吧！？

HP用了一个非常浅显易懂的原理来回答叶先生的问题，HP说，单一个喇叭的发声方式一定是向左、右均匀扩散开来的，因此就算两个喇叭放在一起，任何一个喇叭都不可能只向喇叭间的内侧发声（也就是说左边喇叭只向右发声，右边喇叭只向左发声）！它们都还长会向外侧扩散音波的。而且，以两支麦克风所录制的音源为例'这两支麦克风绝不会被安排在乐团的极左极右端，那么也就是说这两支麦克风的外侧也是有音源被接收进来的。如此一来，以一支喇叭负责重现一支麦克风所录到的效果来回放的话，喇叭之外怎么可能没有东西！？

这样你懂了吗？

此外， HP还提到了造成喇叭之外没有音场的因素，包括了：相位的反相泡括有喇叭、扩大机、唱头所造成的相位偏差或录音时的反相录制）， VTA的调整不当，以及聆听空间对相位的影响等等──这也难怪有这么多人还根本没法享受到更宽广的音场了！

然而，以我們目前的經驗來說，只要系統的搭配沒有問題（這個系統當然包括房間在內），而且所聽的唱片錄製得當的話，要得到所謂Wall-to-Wall Soundstage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像李富桂先生所說的「Brother in Arms」，江明憲先生常提的「多手仔」；以及一些非常好的唱片，如南極物語，夜鶯之歌等等都可以得到這種感受！所以，我們要告訴你， HP並沒有騙人！

但是，菀柳在这儿想提出说明的是，根据我们的经验，绝大多数能造成喇叭外音场的东西，是音乐厅的残响；只有少数（比较起来是少数）的唱片才能真正地将乐器送到喇叭之外。或许，等到将来我们的主笔中有人真正用了IRS-V之后，会有更新的发现，但以现在的成果来看，要做到让音乐厅的残响自由自在地飞舞在喇叭之外来造成一个极大的音场，已经是极少数系统才能做到的了。而且我认为，只有在这种系统下进行试听工作，才有资格去评断音场的宽度、深度，甚至于高度！

参考级音场

到了这种地步，该觉得满足了吧！？因为如果能把茁壮级的各项要求都做到了之后，那可就是名符其实的「参考级」了啊！可惜的是，至今我们所听过的系统中，没有一个是能同时具备这么多条件的，也没有一个系统能同时将这么多细节问题照顾得面面俱到！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想，其实我们又何其有幸呢──因为这样一来，我们仍可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永远在不断地相互学习中激励精进，让更正确的音响美学落实到每一位爱乐的音响迷心中；我们不必羡慕别人一下子就买了全世界的顶级音响──要是他没有能力，再顶级也是枉然；我们更不必看不起自己的廉价机种──只要有正确的观念和谦虚的精神，能将每一项要求都弄出一个象样的雏型，不也很有成就吗！？

音响系统的表现，是随主人的努力而变的！

不知，你讚成否？■

takase

所以我不太談耳機的「音場」形狀還是啥的什麼，沒意義

耳機頂多去追求一個較為自然的空間感